许出寝院一步。”
“我不要!”许绮嫚抗议,“父亲,那侯夫人江氏勾搭珩王爷,乃我亲眼所见,就在鹤鸣琴筑,我看得清清楚楚,二人私会,王爷还搂着她!她一个有妇之夫,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,父亲为何罚我?!”
“那江氏莫不是会下蛊不成?你们一个个疯魔了似的,不讲道理地护着她!”
“那日定宁侯爷在场,可笑,他竟也要护着个出墙的娇妻!”
许清面色沉了沉,定睛看向许绮嫚,缓声确认道:“你说,那日除了珩王、江氏,定宁侯也在场?”
许绮嫚重重点头。
许清不再言语,抬手示意下人将许绮嫚送到祠堂去罚跪,明日开始禁足。
他是不信李霁会同江氏有什么,尤其是齐司延还在场。
那江氏或许只是个幌子。
李霁装了这么多年的闲云野鹤,要和齐司延勾搭上了?
这事寻个机会,适时透露给李彦成。
祸水东引,保国公府平安。
另一边,侯府。
江元音过了几天安生日子,许绮嫚似是真如齐司延说的“不敢了”一般,再无后文了。
可惜的是,那日尾随她的人究竟是谁,无论是李霁还是齐司延都没能查出来。
这让她心里生出几分不安来。
难道……真的是李彦成?
总之事情没有定论前,还是不要随意外出了。
又过了两日,丫鬟来报,说是王氏求见。
江元音连眼都没抬,自然不见。
她上回便说清楚明白了,她与她观念不和,不必再往来了。
何况王氏求见无非两件事,要么是被许绮嫚和李霁双双施压受不住了,想来求助她。
要么便是,怀恨在心,上门找事了。
无论是哪一种,她都无心应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