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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晚上齐司延回府了,她顺便问了句:“侯爷,户部尚书李诚李大人如何了?”
“左迁洛阳了。”
江元音讶然感慨出声:“珩王爷不是不涉朝政,没有实权,还能下手这么狠,闷声干这么大的事?”
她其实都没觉得李霁会对户部尚书李诚出手,毕竟事情的起因,还是许绮嫚为了李霁“争风吃醋”。
想着等齐司延回答“无事发生”后,再接着问问王氏怎样了。
不成想,直接把李诚收拾了?
齐司延搂过江元音的腰,眉目里透着些不满,低声道:“阿音是觉得为夫暗中没出半分力?”
他可以默默付出,但不能允许功劳被抢。
江元音心中腹诽,这个男人的心眼,大抵和针眼差不多大了。
半点不乐意听她夸别人。
哪怕,她刚刚明明不是夸赞,只是感慨。
见她没反应,圈住她的腰不由得紧了紧。
江元音深知他此刻有了情绪,一会在床榻上得往死里折腾她。
是以忙依偎进他怀里,熟稔地夸赞道:“侯爷对阿音最好了。”
齐司延心里舒坦了,垂首蹭蹭她的鼻尖,纠正道:“只对阿音好。”
他素来不吝啬情话。
然而当晚,江元音筋疲力尽,忍不住腹诽感慨。
这个男人真是……把他“哄”舒坦了,一样要往死里折腾她。
元奚真人何止是为他解了毒,怕是还帮他调理了身体吧?
此刻餍足的男人又自身后贴了过来,大手落在她的腹部,轻抚了抚。
江元音立即讨饶,“侯爷,妾身累了。”
“嗯,不折腾你了。”
江元音覆盖住他抚摸自己腹部的手背,无声示意:那你在做什么?
齐司延闷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