烨。
这些人眼里只有权势、皇位与仇恨。
如此看来,李霁倒是唯一的清流了。
齐司延继续分析道:“李昀璟没有直接回宫,而是去见了安国公,说明他并不打算把你的事,透露给李彦成。”
“国公府与东宫,一荣俱荣,以我对安国公的了解,他若知晓你的身份,不会放过这个笼络定宁侯府,巩固李昀璟储君之位的机会。”
一一道完当下的情势,齐司延直直望她,耐人寻味地问:“阿音,你可要助李昀璟,坐稳这太子之位?”
他知她对他,复仇后会回江南这事存疑。
是以也曾探过她的口风,看她是否乐意李承烨复位。
可她留下了封弋,只为断李承烨的利刃。
她说,她讨厌李承烨。
那李昀璟呢?
江元音听懂他言下的深意,忽然生出了些微妙的恻隐之心。
从挑选江南的宅院,到签订“入赘”的契文,到执着的想要一个孩子,再到此刻探她口风,要不要和国公府合作,帮助李昀璟。
他一直在小心翼翼地,向她表衷心。
江元音不躲不闪地迎上他的目光,回道:“李昀璟于我而言,不过是见了一面的陌生人而已,侯爷大可不必为了我,去和国公府合作。”
她弯了弯眉眼,认真道:“如今侯爷才是我的亲人,我亲手选择的亲人。”
经历了江家的虚伪,也从李承烨那体验了血脉的无情。
唯有齐司延,是真真切切的为她付出。
血脉关系都是虚无缥缈的,唯有留在身边的才是真的。
齐司延轻“嗯”了声,揽她入怀,再开口时,清冷的声线少了紧绷,是一切在掌握之中的淡然。
他开口道:“便是不和国公府合作,我也能堵住国公爷的嘴。”
“侯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