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好了。
待双双躺回床榻,齐司延却不急着入睡,而是圈着她,问道:“给你挑的那两个护卫可还满意?”
“甚好,侯爷一夜之间是从哪寻得这两个英姿飒爽的女护卫?”
大昭不推崇女子习武,短时间要找出这么两位女高手,着实不易。
“不是一夜之间,”齐司延回道:“月初关将军等人登门时,便嘱托他们帮我物色了。”
江元音讶然,“这么早?”
“嗯,”齐司延没瞒着,“那日乞巧,你说想同雪燕、清秋出去逛逛,我便觉得你不喜闷在府里,我又无法保证回回伴你左右,但只你主仆三人出门,不安全。”
江元音听得动容,还滋生出惭愧来。
想她早上还腹诽他小心眼,因为吃了封弋的醋,才给她寻了两个女护卫。
她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惭愧啊。
江元音越惭愧,嗓音便越发甜腻,“得侯爷青睐,阿音三生有幸。”
齐司延发出愉悦的轻哼,随后道:“既阿音满意沉月、青鸢,就不必留那封弋在身边了吧。”
江元音:……
她还是愧疚得太早了些。
她戳了戳他的胸口,不客气地调侃:“侯爷心窄如溪,一叶扁舟过,便起千层浪。”
齐司延不以为然,抓住她的手,“溪窄因水清,舟过留痕深。”
他理直气壮地补充道:“何况我是为你的安全考虑,直至今日我仍未查到他的来历。”
一个如此厉害的绝世高手,在大昭境内,竟查不到半点消息。
“侯爷放心,待出了汴京,我便与之分道扬镳。”
当初救封弋时,两人便做了这个交易,她知封弋重义,不想欠她人情,才会每次见面都问她什么时候走。
见齐司延还要再劝,江元音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