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似侯爷佩戴的这种,快则二十来日,慢则一月出头。”
齐司延轻手将她鬓角垂落的青丝挽至耳后,道:“趁着刚到子时,今日尚未结束,我能否向阿音讨要一个生辰礼?”
江元音抬眸,目不转睛地看他,了然地问:“侯爷想要我替你绣制一条腰带?”
齐司延轻“嗯”,握住她的双手:“我知阿音还要修缮打理宅院,诸事繁忙,辛苦阿音慢慢绣制,每日绣个几刻钟可好?”
他想讨要的不是一条腰带,而是一个可以让她日日记挂他的缘由。
他希望她慢慢绣,一针一线,日日能想到他。
江元音抽出自己的双手,探向他的腰间比划,点头浅笑应道:“好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眼波流转。
齐司延倾身凑近,千言万语要化作双唇相贴。
可惜这时曲休的声音再次传来,小心翼翼地重复催促了遍:“侯爷,该换乘马匹了。”
江元音知若不是没时间了,曲休是不会随意出声催促的。
“望侯爷万事顺意,”她安抚地主动轻碰了碰他的唇,“侯爷,珍重。”
在齐司延要回热切回吻时,她伸手抵住齐司延的胸口,帮着曲休提醒出声:“侯爷,该赶路了。”
齐司延墨眸幽深地望了她一眼,随后点头,下了马车。
他示意先前为了给二人留出独处空间,而挤坐在车夫位置的青鸢、沉月,去到马车内陪伴江元音。
继而翻身上马,同撩开车窗帘的江元音不舍对望。
江元音不愿耽搁他的行程,咬了咬下唇,示意车夫启程,做了率先离开的人。
未多久,只听马蹄声迫近。
青鸢提醒道:“夫人,似是侯爷折返追过来了。”
江元音只当他还有要事要吩咐,赶紧命车夫停下,撩开车窗帘,近乎趴靠在车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