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茂民的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。
她竟将他存放证据的地方,准确无误的说出来了!
完全摸不清楚她是何身份,又还掌握了什么情报,会不会还留有后手。
他一番衡量后,派人去取信笺。
他没质疑过王义濡,既那证据是真的,现在拿来对薄公堂也不是不可。
王义濡的心则跌入谷底,只能快速思索应对的策略。
他昨日给薛茂民的,以及崔信手中的,全是他仿冒崔关禾笔迹所写。
两封字迹当是一样。
等待衙役取回证据的间隙,王义濡盯着江元音想盘问一番,却被崔信打断。
“王八蛋,”崔信揪住王义濡的衣襟,“将我祖父的解药交出来!”
王义濡挥开他的手,“你莫在我跟前发疯!”
“你还装!那陈郎中全招了!”
跪地的陈郎中抬手指证:“是他毒害了崔老爷子!”
场面一片混乱,薛茂民再敲惊堂木,示意衙役上前护住王义濡。
未几,衙役取回了昨日王义濡交给薛茂民的证据。
崔信将自己手中的信笺递上。
两张信笺摆放在公案上,薛茂民一对比,陷入了沉默。
……字迹竟分毫不差。
…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有了对策的王义濡忽然恍然大悟似的,扬声道:“两年前老师中风前曾有意给我一封,可惜什么都没来得及说,便中了风,之后我将这封信都交予了县令夫人。”
“现在想来,老师当初是想给我假试题,替其孙崔信除掉一个竞争对手。”
“枉我时刻谨记老师恩情,想要涌泉回报给崔家,崔家却如此算计我。”
“寒心,实在是寒心。”
“王大人此言差矣,”江元音亦扬声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