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封或许是从崔老爷子身上掉下来的,却并非出自崔老之手。”
她侧眸看向秦瑾烟,示意该其登场了。
秦瑾烟上前一步,福身行礼道:“民女秦氏秦瑾烟,乃前礼部左侍郎崔关禾外孙女,五月前自汴京来到兰城,投奔外祖父。”
“我外祖父刚正不阿,为官清廉公正,绝不会泄题,更不会算计考生,意图致其落榜,”她从袖口掏出那封家书,双手呈上:“此乃我出嫁时,外祖父亲笔写与我的家书,请知府大人过目,仔细比对笔迹,还我外祖父清白。”
王义濡袖袍下的手紧攥成拳,后槽牙咬紧。
“流光坊”的老板竟是崔关禾的外孙女!
这两人是崔家的人!
他后悔昨日回府后,只是简单问询了母亲两句,没多做调查。
薛茂民记得崔关禾刚告老还乡,来到兰城时,曾提起过他那嫁给定宁侯堂兄的外孙女。
兰城离汴京甚远,他并不知晓汴京的种种,是以看向秦瑾烟的眼神里,便多了几分忌惮。
毕竟他这个小小的地方知府,怎敢得罪定宁侯?
衙役将秦瑾烟的呈上的家书转递给薛茂民。
再一对比,家书的字迹和那两份试题,有着细微的差别。
薛茂民不敢轻易将对比结果说出口,这必然对他的准女婿,王义濡不利。
是以他抬眸望向王义濡,等他先表态出声。
王义濡却是半点不慌不忙,反问关心地出声询问道:“如何?笔迹是否一样?”
薛茂民答得谨慎,客观陈述道:“秦氏呈上的家书和这两份试题的笔迹,看起来不尽相同,或许不是出自一人手笔。”
王义濡引导道:“会不会家书是仿的?”
他之前在汴京为官,侯府的事有所耳闻,知道齐明宏一家死的死,流放的流放。
秦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