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他因为收到班若的挑衅信,正在排查全城的嫌疑人,的确记不得薛梓玥出事那日,究竟是哪一日。
“七月二十七啊,”赵氏脱口而出,不明所以地望着薛茂民,“老爷怎地突然问起这个?”
让衙役把她从后院请到公堂,就为了问这个?
而且不是说要瞒着薛梓玥出事这事吗?
他怎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啊?
薛茂民抬眼看向王义濡,语气已同先前大不相同:“王大人,可有话说?”
王义濡心知自己已落了下风,强作镇定地望向薛茂民,并不回应目前呈上的所有证据,兀自回道:“薛知府也说了,梓玥所中之毒,乃毒怪班若所制,这两年寻医问药,都未有好转,王某哪有那个能耐,拿到毒怪班若所制之毒?”
“如今中风的是崔老,中毒的是梓玥,一个是我敬重的人,一个是我所爱之人,你们若非要联起手来,将欲加之罪加诸于我,王某无话可说。”
江元音抬眼看他,装作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,开口诈他道:“想来只有崔老爷子和薛小姐亲口道明真相,王大人才不会再嘴硬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众人的神色不一。
被衙役扣押着的崔信似是反应过来一般,大声冲江元音道:“原来你会解这什么班若的毒,难怪你看到我祖父的第一眼,便说他是中毒不是中风,是我有眼无珠,那日没信你的话,我真该死!”
江元音不置可否,她觉得崔信算是个不错的工具人。
此刻她正需要人帮她虚张声势。
江元音朝薛茂民福了福身,底气十足道:“崔老爷和薛小姐中毒两年,体内的毒非一两日能彻底解除,为避免王义濡潜逃,还请大人先将其羁押入狱,待崔老爷子与薛小姐毒解后,亲口指认其罪行,再来惩处。”
崔杭不疑有他,拱手表态:“请大人羁押王义濡,如若家父毒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