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,往他后膝盖窝一踹,他腿一软便跪倒在地。
王义濡不过是个文弱书生,沉月要制住他,轻而易举。
江元音垂首,俯视他,套话问道:“你两年前是怎么从班若手中拿到毒药的?”
王义濡不语。
江元音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,又冲薛茂民道:“看来大人两年前收到的来自班若的挑衅信,也是王义濡的手笔,他真是恨透了大人,下了好大一盘棋,大人给其定罪时,可不要忘了此罪。”
薛茂民冲王义濡道:“王义濡,你意图毒害全城百姓,拿无辜百姓试毒,该当何罪?!”
王义濡反驳道:“那信和我没有关系!”
崔关禾和薛梓玥的“意外”的确是他所为,可他们毕竟性命无忧,他要面对的也不过是薛、崔两家的恨意。
若将毒害全城百姓的罪名也安在他身上,整个王家,他的父母都会被全城百姓声讨。
届时他们如何在兰城立足?
他并不想牵累父母王家。
“怎么可能?”江元音故意道:“在知府大人收到班若要拿兰城全城百姓来试毒的信后,整个兰城只有崔老爷子和薛小姐中了毒,而你是下毒的人,写信恐吓知府大人,意图毒害全城百姓的人除了你,还能有谁?”
“除非——你能说出班若的下落,知府大人抓到了班若,证实其是下毒之人,才能洗脱你的嫌疑。”
薛茂民顺势给王义濡定罪道:“两年前你借‘毒怪’班若之名,挑衅官府,意欲毒害全城百姓,引起全城恐慌,幸亏本官日以继夜的守护全城百姓安全,才未让你得逞。”
两年前被挑衅恐吓一案,至今为了结。
反正王义濡定成阶下囚,不如顺势将此罪名安在他的头上。
这样,自己能在兰城百姓面前树立威信,也能向上邀功。
闻言,王义濡这回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