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,皇上重用他,为何皇上没说那是统领职责所在?”
许夫人被她说的话噎住,心口气闷。
威国公却在这时点头:“靖央说的没错,皇上向来奖罚分明,我自然也要效仿圣上所为。”
他看向阮妈妈:“你在府中担任什么职责?”
阮妈妈低着头:“回老爷,奴婢本是厨房的管事妈妈,却因为给潘姨娘煮燕窝,被青嬷嬷夺了管事腰牌,现在是杂役。”
威国公忽而拧眉,想起潘姨娘说的话。
许夫人训斥阮妈妈:“一个杂役,为何那么巧,偏偏在着火的时候出现在院子里,厨房距离潘姨娘的院子也不近。”
“你到底有完没完?”威国公忽然重声训斥。
许夫人神情僵住:“老爷?”
威国公怒火冲天:“你一个主母,跟姨娘的燕窝过不去,这也罢了,我从不责怪你什么,阮妈妈救了我性命,你还在这里挑毛病。”
“你是不是就希望我死在火场里才好?你这个毒妇!咳咳……”他气得剧咳起来。
许靖央上前,轻轻拍打他的后背:“父亲,您还有腿伤呢,别动怒。”
许夫人红着眼眶看威国公:“老爷,你就是这么想我的?你受了伤,我才是最着急的人!”
“你给我滚!”威国公指着门外,“你光想着立你主母的威风,根本不在乎老子的死活,滚出去!”
他是习武之人,说起脏话来,更为粗声粗气。
许夫人伤心失望,扭头就带人走了。
许鸣铮想说许靖央两句,又怕这个时候开口挨骂。
他只能拱了拱手:“父亲,我去府门口候着柔姐姐。”
说罢,离开前,他阴森森地看了许靖央一眼。
待他们都走了,许靖央说:“父亲,您身边不能没人伺候,叫阮妈妈做厨房总管事,替您效力、煮